等待戈多是薩繆爾貝克特的一部戲劇。
薩繆爾貝克特是先用英語后用法語寫作的愛爾蘭作家,也是法國荒誕派劇作家的主要代表之一。他于1906年4月13日出生在愛爾蘭都柏林的一個新教家庭里,1923年進入都柏林的三一學院學習法文和意大利文,1927年畢業(yè)。第二年貝克特被選派到巴黎高等師范學校擔任為期兩年地英語助教,結識了已經是意識流小說大師的同鄉(xiāng)喬伊斯,并且與人合作把他的一些作品譯成了法文。
任教期滿,貝克特回到三一學院任拉丁語講師,1932年辭職后專事創(chuàng)作,同時先后在法國、愛爾蘭、英國和德國漫游,在1937年看到納粹主義的威脅后回到巴黎定居。他在二戰(zhàn)期間參加了抵抗運動,替一個為英國收集情報的支部翻譯資料和打字。結果支部被人出賣,他躲過了蓋世太保的追捕,逃到普羅旺斯的一個村莊里當雇工。和平剛剛恢復,他又志愿到諾曼底的一個紅十字會醫(yī)院去當了幾個月的翻譯。
等待戈多寫的是發(fā)生在兩個黃昏的事情,但沒有什么情節(jié)可言。主人公是兩個流浪漢,背景是一片荒野,路旁僅有一棵枯樹,兩個流浪漢就在樹下等待一個名叫戈多的人。他們一面做著聞臭靴子之類的無聊動作,一面在語無倫次的夢囈。最終有一個男孩來說戈多今晚不來了,第一幕就算結束。第二幕是第一幕的重復,只是當明白戈多又不來的時侯,他們就想上吊,結果褲帶一拉就斷,于是只能毫無期望的等待下去。
等待戈多顯然是一出荒誕劇,這種情景能夠發(fā)生在任何時代,任何地方,因為戈多是誰,誰也不明白,它表現的只是人類等待的期望只能化為泡影的悲慘現實。那里的等待,在法語里是此刻進行時,所以它不是本義上的期待,而是一種生存狀態(tài),意味著人類永遠再等待,卻又不明白到底再等待什么,并且永遠不可能等來什么。正因為這個劇本用荒誕的手段極其深刻地揭示了生活的荒誕和無意義,它才流傳至今吧,并且成為法蘭西喜劇院的保留劇目,并且被譯成20多種語言。
等待戈多這部劇本反映了時代的杯具,表現了大戰(zhàn)在西方人心靈下留下的創(chuàng)傷,以及他們在冷戰(zhàn)中對社會現實的絕望。
這種用完全荒誕的手法來表現世界和人生的荒誕,在形式和資料上到達了完美的統一,因而能引起我們內心的震撼,像希臘杯具那樣起到了凈化心靈的作用。
《等待戈多》中戈戈和狄狄的語言,行為是荒謬的,是毫無邏輯的支離破碎,是毫無意義的忙忙碌碌,他們可謂是荒涼土地上的一個失去了自我靈魂的肉體!沒有真正的思想、沒有實際的行動,只是把一切寄托在那還不知會不會出現的“戈多”身上。我們遨游在歷史的天空,高傲的俯視著那長長歲月激流的一切,拼命的感慨那世人的愚昧無知,狂妄的嘲笑那前人的悲哀凄慘。可當我們在飄浮的勞累之余,猛的停下之時才突然發(fā)現自我亦是這般處境。迷惘的陷入了“失名”與“失明”的黑暗之中,卻仍舊不明白掙扎的方向……只道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都市的五彩繽紛的霓虹裝點了漆黑的漫漫長夜,車水馬龍的急流充實了荒涼的大街小巷,“朝九晚五”的日程安排填滿我們生活工作時間表。匆匆的一路的飛奔,恰似勝過了劇中戈戈和狄狄的空虛無聊,但歸來的途中,人們依舊是無法掩蓋住那滿面風塵以及疲倦的心靈……時間限制了我們,習慣限制了我們,謠言般的輿論、恐嚇般的教唆讓人陷于實際,叫我們在白晝的魔法中規(guī)規(guī)矩矩,不敢妄為。僵死的規(guī)則暢行無阻,美妙的世界消磨掉神奇。所有的人都在扮演緊張,呆板的主角,一切言談舉止,一切思維與夢想都仿佛被預設的程序所圈定,失去了多姿多彩的姿態(tài)!難道我們不應當真切的承認這亦是當代人們內心的“失明與失名”的迷惘!我們每一天重復著一樣的動作、一樣的話語在空泛中消磨時間,我們卻像是既有信仰一般的聲稱“這樣做就是為了以后的幸福”。
可我們以后的幸福到底是什么呢?“酒色財氣四堵墻,人人都在里邊藏”。沒有人能告訴我們,人生是什么,忙忙碌碌,不辭艱辛,到頭來仍是黃土一抔。沒有人能告訴我們,追求是什么,幾許淚雨揮霍,幾許失落難當,最終仍舊是孤星青燈寂!荒涼的等待,只在那迷惘著的“失名”與“失明”之際絕望的掙扎……“亂哄哄你方唱罷我登場”,“甚方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做嫁衣裳”!現代的我們,只是換了種重復的方式,不一樣的場景,可依舊為著心目中的“戈多”不停地等待,不停地“奮斗”。
我在蘄求生命的真,在蘄求生命存在的意義……如若害怕在“失名”與“失明”的黑暗中迷失,我們此刻是不是該去認真的反思,去認真的追究些什么呢?為失名的人找回自我命名的本事,為失明的世界恢復明亮的視覺,向一顆無名的漆黑的內心投射一束清晰的閃電。即便蘄求到答案的概率是極為的渺小,但我們更是不能放棄對人自身及境遇的反思與追求!
《等待戈多》戲劇的簾幕仍未透著一絲縫隙,那漸漸淡去了的光和影還能夠微微散落在我們的頭頂,叫受著失明與失名,正處迷惘的我們去尋找真正的光明,尋找真正意義的自我,不在時間里荒謬的度過,不在空間里荒蕪的頹廢……我們不是“戈戈”和“狄狄”,我們也不期望自我是他們的替身!
“望人生如浮云虛無,嘆歲月如白駒過隙”,黑暗,世間真正的黑暗恐怕便是存在于人內心深處那“失名”與“失明”的迷茫吧!內心的“失名”與“失明”,便是給我們帶來了那所謂難以擺脫的,無病呻吟的人性無奈之苦。
命運的糾纏,叫活著的生靈擺脫不了?;蛟S正是因為那潛在的精神夙愿有著某種懸空性始終高高的君臨一切,才招致了那般苦難吧!1969年,貝克特用他那簡短的戲劇《等待戈多》向我們暗示了深藏人性底層“失名”與“失明”的迷惘。在存在與虛無之際,被現實壓迫的辨不出了黎明與黑夜,在空洞的空間中,于空乏的時間里,只是還殘存著那么一個象征期望的“戈多”的概念。而若隱若現的期望,踐踏在失名與失明的棉墊之上,是否會慢慢的在等待之中失去了它該有的高度呢?
那是在一個黃昏,至于是星期幾,就連主人公愛斯特拉岡和佛拉圾米爾也是模模糊糊的說不清。是在一條鄉(xiāng)間小路之旁,那茫茫無人煙,只是一棵樹給兩位主人公暗示著這還是一個“生機勃勃”的世界。坐在一個低土墩上,滿心期待的著他們的救世主“戈多”出現。(縱然主人公還沒見過他)也或許是這個緣故吧,使他們久久等待在毫無結果之后,仍始終是不肯離開,甚至不肯睡下。他們怕一不留神他就走啦,雖然那荒涼偏僻的鄉(xiāng)間難得出現一個身影。
愛斯特拉岡兩手使勁地脫靴子,拼命地拉到直喘氣,精疲力竭啦便歇會又繼續(xù)。拉出之后便是不停的往靴子瞧瞧,倒倒靴子,再摸摸靴子……佛拉季米爾呢?他呀,也是脫帽子,抖抖帽子,看看帽子里面,戴上又摘下……模模糊糊的重復著那簡單的毫無意義的動作。兩個無聊的人之間,講的又是一些毫無邏輯,支離破碎的話語。他們重復的啰嗦著自我的疼痛,戈多的失約,不知所云的講著自以為很懂的《圣經》。“失名”與“失明”的困惑正在他們的頭頂慢慢籠罩,可誰又能夠說他們不是欣慰的呢?畢竟在那還未宣布結果尚存期望之前,他們是還沒看到虛無的跡象的。他們依舊是滿心期望的……
在等待解救人生痛苦的期望到來之前,異常是苦苦等待多時仍不見任何象征著期望就要出現時,人們總是盼著發(fā)生點什么事?;蛟S那樣便能夠給迷茫的靈魂,在“失名”與“失明”之際,減輕一些痛苦和沉悶吧!
單調的沉悶,被一聲恐怖的喊聲打斷……不遠處,最終出現了人的身影。一根可長可短可松可緊的線的兩端,牽著兩個互相依附的人,一位主人和一個奴仆。波卓和幸運兒就這樣成為了兩個主人公單調生活中的點綴,使本就不可能平滑的生命線略顯了必然的波折弧度!波卓,一個高貴的充滿智慧的上層社會之人,他能夠主宰著他人的生死權,他擁有令人羨慕的權力和金錢……幸運兒,他卻是一個卑微的只為承受苦難而將臨的低層賤民,他毫無自由可言,他的一切都由另外一個人的話支配著……可同處一世界不一樣處境的他們也同樣的陷入了與主人公一般摸樣的迷茫之中,波卓對一切都感覺是那樣的無聊至極,幸運兒對一切也都是感到是理所當然。命運的安排,一個承受著光明中的“無名”之無奈,一個承受著黑暗中的“無明”之痛苦,彼此的渾渾噩噩,不知所措。在最終的退場之時,我們清晰的看到迷茫者困苦的命運(波卓和幸運兒都沒有得到掙脫卻陷入了更加悲慘的境地)。而恰恰是這一小小的插曲,不就是給兩位主人公的未來命運作了一個最佳的詮釋和補充嗎?
弗拉季米爾和愛斯特拉岡是“無名”與“無明”的結合體“找不到自我,也找不到光明”。而在這我想說波卓便是那結合體中“無名”的另一層面的反應,而幸運兒恰如其當的充當著“無明”的身份。主人公的“二合一”,配角的“一分二”,但都是迷茫中的“失名”與“失明”的精神寄托,都是介于“存在”與“虛無”之間困惑的符號。
空蕩的存在的期望,把戲劇中的人物膨脹得像孤魂野鬼一般。凄涼的鄉(xiāng)間小路上,孤獨與無聊相和,高高低低,濃濃淡淡,沒有音符。鋪天蓋地的愁悶的空氣中若隱若現地充斥兩個字“虛無”,零零碎碎又密密麻麻。越是祈求,“期望”越是從主人公的生命中流逝,“失名”與“失明”的黑暗越死纏他們不放,讓那疲倦的心靈擺脫不了那沉重的負荷。
“期望遲遲不來,苦死了等的人?!?/p>
懷著一顆好奇的心,我讀完了愛爾蘭作家貝克特的這本曾獲諾爾文學獎的《等待戈多》。閉上眼,腦中一片混亂。目光茫然,再次翻開這本書,一遍遍讀著這句話,直到嘴唇干裂,腳已經站麻了,感到累了。坐在騰椅上,手中傳來杯子的余溫。午后的陽光懶懶散散,靜靜地等待著,瞇起眼,思緒在不安的空氣中越行越遠。
黃昏,寂寞的天空有飛鳥掠過,了無痕跡。不知名的大樹下,兩個老人呆呆的坐著。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就這樣望著遠方彼此不語。偶爾傳來毫無意義的對白,卻仍是等待著。沒有思緒的等待著,直到天黑離去??谥袇s還念念不忘,明天,他會來的。
我冷笑了,‘戈多’真的會來么?兩個老流浪漢只要一向等就能夠了么?真是可笑,真是荒誕的無可救藥!現實世界的混亂、丑惡和可怕,使人的期望難以實現。他們的處境是悲哀的,只能等待,一天又一天,在等待中迎來,又在等待中逝去。而我的‘戈多’,他真的存在么?‘戈多’可是是等待對象的一種象征,或許根本就不存在,即使是上帝,那也過于遙遠。可為何我們還是等待著,等待被解救,等待著期望。
忽然想去小時候,常常和姐姐跑到郊外的田野等爸爸。也是黃昏,天空的顏色卻是異樣的完美。那里種著好多好多的向日葵,夕陽下,一片一片明晃晃的,溫暖得讓人想要落淚。我們一向等一向等。天漸漸黑了,四周安靜得可怕。于是,我們就在那一片花海中輕輕歌唱。企圖打破這黑夜來臨前的恐懼。其實我一向都很懷念那時的我們,兩個女孩,在空曠的田野上執(zhí)著的等待,她們的頭頂是金燦燦的葵花。一向到最終,我們也沒等到爸爸。我不明白當初自我為何會在等待中唱起歌兒,因為我一向都害怕長時間的等待。只是姐姐說,向日葵總是朝著太陽在轉,大概我是在那時鼓起了勇氣。于是,習慣了等待。
這真的很像在樹下長時間等待著的老人們,他們的臉上是經歷時間所留下的滄桑。而我們,只是單純的等待著,等待著所愛者的歸來。
不久以前,我也曾陷入深深的等待。日思夜想,而當自我最終踏上了回家的那輛公車,等待的心頓時安靜了下來。車窗外的景色不斷更改著,熟悉的畫面映入眼簾。剎那的感動,有淚溢出。第一次,在等待中看到了期望。只是,有些時候,有些人在等待的最終只剩下麻木和絕望。愛斯特拉岡和弗拉季米爾著兩個老流浪漢,他們把生命寄托在等待中,他們活著的唯一意義就是等待‘戈多’。然而,‘戈多’遲遲不來,反倒等來了奴隸主波卓和他的奴隸‘幸運兒’。莫非現實的世界真的如此殘酷,覺得黑夜還不夠黑暗,于是又狠狠潑上一桶冰水,澆滅那散發(fā)著溫暖與光明的火焰。
其實,我是很不了解的。為什么寧愿毫無結果的去等一個毫不知情的人,而不主動去尋找所謂的‘戈多’?有人說,人對自我生存的世界和對自我的命運是不可知的,‘等待’就是人類的生存狀態(tài)??墒?,一味盲目的被動等待,人是否會一向幸福?答案是否定的。至少,我以為命運是掌握在自我手中的,而不是一味的去等呀,等呀,等。雖然,報信的小男孩會給等的人帶來幸福,但消極的等待比不上進取的尋找。在尋找中等待,歡樂的等待,等待的過程會變得幸福。
起身,打開窗戶,外面的世界鳥語花香。音樂響起的時候,空氣竟也變得暖洋洋。只要記得,以往,我們頭頂著葵花唱歌。
剛剛學習完《等待戈多》,這個劇幕里沒有吸引人的故事情節(jié),沒有鮮明人物個性,有的只是空曠的舞臺和兩個滿嘴瘋言瘋語的流浪漢,等待著一個永遠也不會到來的戈多,一個虛無飄渺的期望。習慣了傳統劇幕的我,《等待戈多》無疑打破了我長期以來對劇本的觀念,讓我感受了另一種劇幕形式的沖擊。
初讀《等待戈多》時,我腦袋中一片迷茫,完全不明白劇幕中的兩個人到底在干什么,唯一明白的是他們在等一個叫“戈多”的人。他們的對話毫無邏輯,動作無聊,一向在重復著說著什么。偶爾冒出的至理名言,讓人感到異常突兀??傊?,這的確無法吸引我的閱讀興趣。
然而,當《等待戈多》被解釋時,我開始明白它的主題和核心是等待期望,是一出表現人類永恒的在無望中尋找期望的現代杯具?!案甓唷弊鳛橐粋€代名詞,始終是一個朦朧虛無的幻影一個夢魘中的海市蜃樓。該劇深刻揭示了人類生活在荒誕世界中無所適從的尷尬處境,揭示了西方現代人痛苦、焦慮而又悲觀、絕望的畸形心態(tài),也給了我們一個啟示期望是存在的,可是等待期望的實現是不可能的,等待就是意味著幻滅。
社會環(huán)境影響著人,人的個性也在必須程度上反映了社會背景。人在備受壓迫、悲慟和絕望時,總是會幻想一些永遠都不能實現的夢想,漸漸的,人便深陷其中,老是在等待,對現實的一切都變得麻木。
以往看過魯迅的一篇文章,叫《孔乙己》。文中的孔乙己在遭人唾罵、鄙視的時候,盡然全然不在意,甚至在被人打斷手腳時,也都是一副不在乎的樣貌,可見他早已把人的尊嚴“置之度外”了。這也體現了當時社會的封建制度的腐朽,使人們變得愚昧、無知。
是的,當我再次品讀《等待戈多》時,我突然了解到了貝克特寫著劇幕的理由,當一個社會黑暗壓抑,人性的光輝不再顯著,精神的狀態(tài)自然會出現緒亂不穩(wěn),貝克特經過兩個瘋癲的流浪漢寫出了那個時代下層人民生活的艱苦與心理的恐慌,難怪這部劇會在那個時代大受歡迎,這因為它表達了當時人民的心理,它才會備受追崇。人們在它的荒誕下,得到了釋放。
看著《等待戈多》了解了它的故事背景讓我想起了一部震撼了我的心的電影?!杜松竦拿詫m》一個黑色的童話,一個在二戰(zhàn)時,發(fā)生在墨西哥的故事,純真善良的小女孩與惡毒殘忍的繼父構成鮮明的比較,最終小女孩死在了繼父的手上,在她的童話里重生。我永遠無法忘記她最終一絲笑容,那時一種解脫,釋懷的笑。是怎樣的一個社會環(huán)境,才會讓一個僅有12歲的女孩壓抑痛苦,我無法體會,因為我出生在一個和平的年代。
我很慶幸我沒有經歷過戰(zhàn)爭的洗禮,也很慶幸我有一個家。然而就算在這樣一個社會,人們還是發(fā)生了變化。真誠相待換來爾疑我詐,很多人為了物質金錢,不惜出賣親情,感情,友情,換取短暫的歡樂。多慶幸我沒長大,能夠與朋友呼吸藍天下的空氣,自由嬉戲,互相學習。此刻的我們是最真的。
同樣,在我們身邊,也有很多這樣的人。他們無私地奉獻著自我的生命,去幫忙一些他們從來都不認識的人,就像叢飛。他生前無私救助183個貧困兒童,用自我僅有的演出費資助了深圳、貴州、湖南、山東、云南、四川等地140多名家境困難的大中小學生及殘疾人。在患病期間仍然不忘公益活動,在生前立下遺囑捐獻出自我的眼角膜,使三位失明人士重見光明。他還答應把自我摯愛的鋼琴贈給蓮花北村社區(qū)康復站的殘疾人。這是一位大愛的英雄,他用自我最真誠的心把愛和這個貧乏的世界融在了一齊,把人性的光輝發(fā)揮到了最高點。他的精神就像太陽一樣照耀著大地,雖然他離開了這個世界可是常青樹永遠常青,無私奉獻的精神永遠都不會被忘記,相反的,只會一代一代地傳承下去。
人與人之間的關愛是不可被磨滅的。不知你是否記得初二學的《老王》(詳細請見八年級—上冊—第九課),里面講述的是我和老王之間發(fā)生的一些令我終生難忘的事情,成為我揮之不去的記憶。在生活中有許許多多像老王這樣生活艱難的人,他們不被人重視,卻有著一顆金子的心。老王是個老實人,不僅僅愿意為我們家順帶冰塊,還只收一半的車費,他送的冰比前任的都大,但冰價相同。生活很拮據,卻從來沒在我面前抱怨,以至于之后病了,也沒向我借什么,直到死去的前一天還不忘給我送來一大包雞蛋和香油。而文章中的我,對老王也是無微不至的關懷。街上的人都應為老王一只眼是田螺眼而不愿意做他的三輪車,而心地善良的我則經常光顧老王,老王生病的那段期間不能騎三輪車,我反而還不敢坐三輪車,就得別人騎得不安全。之后老王去世了,因為沒能見他一面而為此感到十分懊悔。我與老王并沒有什么血緣關系,卻為此互相關心,他們的感情就像父女之間那樣的真摯,那樣的闊達,彼此的對彼此的關愛完全出于對對方的信任。
我們都處在一片藍天之下,人性是社會的期望,是人與人之間所構筑的橋梁每一個人是社會的一份子,他們的一舉一動均體現著社會的發(fā)展和提高,一個自由平等和諧的社會里面的人永遠都充滿著歡樂和愛,相反的,那就是黑暗痛苦的地獄。人性的難得可貴的,每當我們看到叢飛這樣偉大博愛崇高的精神時,想到的不只是對他產生敬佩之情,更多的會鼓舞自我去為這個世界服務,為這個世界創(chuàng)造更多的財富,讓我們攜手,發(fā)揮人性的光輝,更好地造福人類,為這個世界奏出一首美妙的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