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的藝術網絡是多樣化的統(tǒng)一。激-情如閃電驚雷,火山噴發(fā);柔情如清風明月,涓涓流泉,今天小編在這給大家整理了一些關于女神讀書心得,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今天讀過《女神》之后,其實我更愿意相信,當郭沫若讀到胡適博士的詩后,心中詩情勃發(fā),熬了幾個晚上,于是《女神》就誕生了。
讀郭沫若的《女神》讀出的是蓬勃的激情。那恣肆汪洋的情感,猶如滾滾不斷錢塘潮,在人們的心中激蕩起萬丈高的浪花。比如在《晨安》一詩中,作者寫道:“……晨安!我年青的祖國呀!晨安!我新生的同胞呀!晨安!我浩蕩蕩的南方的揚子江呀!晨安!我凍結著的北方的黃河呀!黃河呀!我望你胸中的冰塊早早融化呀!晨安!萬里長城呀!啊啊!雪的曠野呀!啊啊!我所畏敬的俄羅斯呀!晨安!我所畏敬的Pioneer(先驅者)呀!晨安!雪的帕米爾呀!晨安!雪的喜瑪拉雅呀!晨安!Bengal的泰戈爾翁呀!晨安!自然學園里的學友們呀!晨安!恒河呀!恒河里面流瀉著的靈光呀!晨安!印度洋呀!紅海呀!蘇彝士的運河呀!晨安!尼羅河畔的金字塔呀!……”詩人以最真切的感情、最真摯的敬意,用自豪的聲音,遙向大海西岸的祖國問安,一口氣喊出27個“晨安”,這噴薄而出的情感,正是詩人對祖國的無限依戀。
我又想起老師的玩笑話:“同學們,上語文課的時候,我是不會阻擋你們沖出教室的,說不定哪位同學就是因為詩情勃發(fā)要去宣泄心中的激情,說不定哪位同學就是新時代的郭沫若呀!”當然,老師的原本用意可能是在委婉批評某些同學上課時間隨意進出教室,但是,換個角度,這何嘗不是對郭沫若詩歌的特點的形象概括呢?
真的,作為當代的年輕人,我們?yōu)槭裁床粚W習學習郭老想唱就唱呢?可以進KTV盡情歡歌,也可以把自己的詩情傾注筆端,讓文字汩汩流淌。
我想唱歌呀我就唱,唱起歌來心情多么舒暢……
歌唱吧青年朋友們,因為生活本來它就是這么樣。
有人說《女神》充滿了個性,也有人說《女神》充滿了反抗精神,還有人說《女神》充滿了旺盛的生命力,可我卻喜歡其中洋溢的年少輕狂。
如火如荼的五四運動在全國開展,就像星星之火卻引起全中國形成一片火海,不僅燒遍了中華大地,也燒到了異國游子的身旁,在日本學醫(yī)的青年郭沫若也積極響應,寫出了大量的詩歌。據說郭沫若看到新詩第一人胡適的《嘗試集》,不禁感嘆道:“我寫的有好多呢!我寫的好多了呢!”于是便有了《女神》的出版。這是笑談。
但是,年輕的郭沫若確實太自信了,前有軍閥混戰(zhàn),后有蔣介石“攘外必先安內”的主張,再有日本對中國的蠶食鯨吞,中國的形勢極其嚴峻??伤麉s還高喊:“我要去創(chuàng)造些新的光明……我要去創(chuàng)造個新鮮的太陽……”在戰(zhàn)爭侵擾下的中國,實現(xiàn)這些談何容易啊!如此樂觀的呼喊,對前途充滿信心,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再多的困難在詩人眼里也不值一提,再大的挫折在詩人眼里都變得渺小,這不是“年少輕狂”嗎?把困難和磨礪都不放在眼里,如此輕視困難、狂于世間,敢于去高談理想,敢于去克服困難,如此勇敢的大無畏精神,令吾輩汗顏。
“人過留名,雁過留聲?!比藗兌甲⒅刈约旱拿暎魠s不,他高贊匪徒并號召我們向匪徒學習。他稱贊“克倫威爾、華盛頓等政治革命匪徒”,他夸獎“恩格斯、列寧等社會革命的匪徒”,他贊賞“哥白尼、達爾文等學說革命的匪徒”,他……好一個大無畏的精神!只有青年才會有如此沖動的熱情!置自身安危與身后浮名于不顧,為了自己的理想敢于犧牲一切。輕視浮名,狂于文壇,為人民的解放事業(yè)不懈奮斗,如此一個年輕有為的青年怎不令人折服?
《女神》是一部充滿個性和浪漫主義氣息的作品,讀她仿佛讀出了沫若的萬千心事。我一直覺得《女神》之燦爛,便因沫若萬千心緒糾結于眉、沉浮于心,而在一瞬奔涌而出,“年少輕狂”成就了《女神》這一部燦爛詩集。
中國新詩是隨著“五·四”文化運動和“詩界革命”而發(fā)展起來的。詩體解放事業(yè)肇始于胡適,而完成于實踐著“文學為人生”主張的文學研究會諸詩人。1921年以郭沫若為旗幟的創(chuàng)造社的成立,可謂“異軍突起”,把目光投向“充滿缺陷的人生”。假如說,首倡“詩體的大解放”的胡適和他的《嘗試集》,只可視為區(qū)分新舊詩的界限;那么,堪稱為新詩革命先行和紀念碑式作品的,則是郭沫若和他的《女神》。
《女神》運用神話題材、詩劇體裁、象征手法、反映現(xiàn)實。其中《女神之再生》是象征著當時中國的南北戰(zhàn)爭。詩人說過:“共工象征南方、顓頊象征北方,想在這兩者之外建設一個第三中國————美的中國?!辈贿^,詩人早期的社會理想是模糊的。他曾說過:“在初自然是不分質的,只是朦朧地反對舊社會,想建立一個新社會。那新社會是怎樣的,該怎樣來建立,都很朦朧?!币虼耍褚?chuàng)造新鮮的太陽,但仍是一個渺茫的創(chuàng)造,只是理想的憧憬,光明的追求。但在五四時期,它曾給了廣大青年以力量的鼓舞。
一開始詩人便自稱“天狗”,它可吞月、吞日,吞一切星球。而“我便是我了”則是個性獲得充分張揚所帶來的自豪感。所以它是詩人在五四精神觀照下對個性解放的贊歌,也正因有了沖決一切束縛個性發(fā)展的勇氣后,個性才得以充分發(fā)揚,五四新人才具有無限的能量:“我是全宇廟底Energy底總量!”這樣的五四新人將會改變山河、大地、宇宙?!拔绎w奔,我狂叫,我燃燒……?!痹娋渌尫懦龅那楦辛α肯衩土业娘Z風、奔騰的激流,在那個時代產生了強烈的沖擊波?!拔绎w跑”則是令人振奮的吶喊,充分展示五四時期個性解放的痛苦歷程??傊?,《天狗》是五四時期奏起的一曲驚心動魄的精神贊歌。是五四時期人們第一次從詩歌中聽到的勇猛咆哮的時代聲音。“天狗”那可吞掉“一切的星球”的豪邁氣概,正是五四時期要求破壞一切因襲傳統(tǒng)、毀滅舊世界的精神再現(xiàn)。
而《天狗》只是《女神》創(chuàng)作中詩人情感與藝術碰撞、融合、激濺出的一朵小小的浪花??梢?,《女神》創(chuàng)作想象之豐富奇特,抒情之豪放熱烈堪稱詩界一絕。它所具有的無與倫比的浪漫主義藝術色彩將是照徹詩歌藝術長廊的一束耀眼光芒;它的灼人的詩句就像喧囂著的熱浪,轟鳴著狂飆突進的五四時代的最強音。
一天就把郭沫若先生的《女神》給看完了,看到精彩處的時候不自覺的朗誦起來,強強也受到我的感染,和我一起朗誦。今天下午的時光真是幸福啊,呵呵。
郭沫若,原名郭開貞,號尚武,沫若是他留日時根據故鄉(xiāng)四川省樂山縣的兩條河流——沫水(大渡河)和若水(雅河)而取的名字,詩人的思鄉(xiāng)情懷由此觀之。
他的詩充滿活力,詩中運用了大海、波濤、地球、太陽、萬里長城、金字塔等豪邁壯闊的青春的意象構成了闊大雄渾的意境。聞一多曾評論《女神》說:“若講新詩,郭沫若君的詩才配稱新呢,不獨藝術上他的作品的舊詩詞相去最遠,最要緊的是他的精神完全是時代的精神——二十世紀時代底精神。有人講文藝作品是時代的產兒?!杜瘛凡焕闀r代的一個肖子?!?/p>
他感到大自然“到處都是生命的光波,/到處都是新鮮的情調,/到處都是詩,/到處都是笑”(《光?!?;他在“崇拜”太陽、山岳、海洋、江河的同時,又“崇拜偶像破壞者,崇拜我”。他禮贊太陽,要太陽把他的生命“照成道鮮紅的血流”;他同時也反映了自己的自我意識“我是一條天狗呀!/我把月來吞了,/我把日來吞了,/我把一切的星球來吞了,/我把全宇宙來吞了。/我便是我了。/我是月底光,/我是日底光,/我是一切星球底光,/我是X光線的光,/我是全宇宙底Energy底總量!”(《天狗》)。
《鳳凰涅槃》中,鳳凰“集香木自焚”體現(xiàn)了徹底破壞舊世界的精神,“復從死灰中更生”則是創(chuàng)造意志的寫照?!杜裰偕分校枧駛兏叱骸拔覀円?chuàng)造個新鮮的太陽。/不能再在這壁龕之中做甚神像!"表現(xiàn)出強烈的歷史責任感和創(chuàng)造意志.《立在地球邊上放號》中,“力的繪畫,力的舞蹈,力的音樂,力的詩歌,力的Rhythm喲!”表現(xiàn)出與中國傳統(tǒng)溫柔敦厚的人格理想截然不同的現(xiàn)代性格。
總之,《女神》中的優(yōu)秀詩篇,都活躍著一個個性鮮明的抒情主人公形象。他是一個充滿青春朝氣、熱情洋溢,對自我的力量充滿自信、對光明的未來充滿向往的五四青年,他厭惡一切陳腐的事物,厭惡平庸無為的生活。憎恨現(xiàn)實生活的黑暗和殘酷,贊美一切新鮮的生命,崇拜一切具有旺盛生命力的偉大事物。詩人的詩思在整個宇宙和整個世界自由馳騁,從而又顯示出想象力極為豐富,跳躍迅捷,奇麗壯觀的特點。詩歌的語言上,可以明顯看出古典詩詞在節(jié)奏上的影響,排比、疊句、反復等修辭的運用,詞語的兩兩對應,平仄音韻的協(xié)調,使詩句既能揮灑自如,又朗朗上口,甚至個別字的粗糙也沒能減損詩歌激蕩的節(jié)律和搖滾樂般的震撼力。
讀郭沫若之詩集《女神》,想其在1949年之后的一舉一動,《女神》時的浪漫大膽、熱烈與自由在其身上消失得無影無蹤,墮落之快,如乘神七。
《女神》收入作者1919年到1921年之間的主要詩作,連同序詩共57篇,多為詩人留學日本時所作。其中代表詩篇有《鳳凰涅磐》、《女神之再生》、《爐中煤》、《日出》、《筆立山頭展望》、《地球,我的母親》、《天狗》、《晨安》、《立在地球邊上放號》等。在詩歌形式上,突破了舊式詩歌的束縛,創(chuàng)造了雄渾奔放的自由詩體,為“五四”以后自由詩的發(fā)展開拓了新的天地,成為我國新詩的奠基之作。可惜后來的女神不再重生,鳳凰不再涅槃。然后我穿好我的涼鞋,沖出家門,一下就沒了蹤影,真希望時間能快一點。到了下面,我一看只有兩個人,心想:太好了,終于沒人打擾咱仨了。晚期郭沫若的詩篇已成為政治的圖解,不但毫無詩意,而且多吹捧與諛辭,這種翻天覆地的大變化令人震驚亦令人深思?!疤亓ⅹ毿小?、“淡泊明志”等知識分子的傳統(tǒng)風流在1949年之后已成文化之恐龍。一切讓人懷念的人格風骨都隨著改朝換代的新社會逝去了。不過細讀文本,發(fā)現(xiàn)1949年之后的郭沫若在早期的《女神》詩篇里仍有其發(fā)展脈絡,倒不是憑空變形。不過,一切被放大到極致,看他晚年詩歌,真真是不忍入目。